?”
苏昌河挑眉,晃了晃手中食盒:“就记得他?”
“哥哥最好!”她立刻变脸,笑嘻嘻去抢食盒,“西南道好玩吗?”
“好玩得很。”苏昌河任由她翻找糕点,忽然道,“对了,我建了个新组织。”
“嗯?”她叼着半块桂花糕抬头。
“叫'彼岸'。”他弹了下她额头,“要加入吗?”
“当然!”苏楹楹想也没想就点头。
烛火摇曳的密室内,苏昌河指尖轻点案几上的图纸。
“老家伙们把暗河当成朝廷的刀,可我们凭什么世代为奴?”他笑得轻佻,眼中却燃着野火,“彼岸的目的——”
“杀人夺权。”苏楹楹接话,杏眼亮得惊人,“哥哥做大家长,我就能和暮雨哥哥双宿双飞。”
“不对,是由黑暗走向光明。”苏昌河无奈瞥妹妹一眼,故意揉乱她头发,“彻底摆脱身为杀人工具的宿命。”
“那不是一样吗?”苏楹楹维持着有点小心思,但没什么心机的人设。
微微一顿,她又突然犹豫,“那暮雨哥哥……”
“他啊……”苏昌河眸光微暗,“拒绝了。”
昨夜,他与苏暮雨的长谈。
“大家长对我有恩。”苏暮雨如是说,腕间佛珠转得缓慢而坚定。
“恩情比自由重要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苏昌河没有勉强。他太了解这位挚友——看似冷情,实则骨子里比谁都重诺。
“别担心。”他捏捏妹妹的脸,“若我们成功了,我会保住他。”
若是失败…… 他也是安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