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根本不等苏楹楹回答，一手拿酒坛子，一手搂她的腰，轻盈跃上屋檐，几个起落，就落在断崖的巨石上。

苏楹楹坐在巨石上，望着天空疏星朗朗，呐呐开口：“没有月亮。”

“有月亮。”苏暮雨眸光缱绻望着她，认真说：“很漂亮，独一无二的。”

意有所指的眼神让苏楹楹肉麻地无地自容，她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眸，“跟谁学的？太油腻了。”

回应她的是苏暮雨低沉又温柔的笑，还带着几分戏谑。

他轻轻拉下她捂住自己眼睛的手，握在掌心，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指尖——

苏楹楹心头一颤，想要抽回手，却被他握得更紧。

“楹楹，我从来不是个出尘不染的人。”他低声说道，目光深邃如夜，“我承认我有时候很矛盾，做得并不好。”

苏楹楹微微一怔，抬眸对上他的视线，那里面藏着太多她未曾读懂的情绪。她忽然意识到，自己这些日子对他的疏离和防备，或许对他并不公平。

“暮雨哥哥，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。

苏暮雨轻轻摇头，指尖拂过她的发丝，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：“不用说什么，楹楹。我明白你的顾虑，也尊重你的选择。但这一次，让我陪你去天启城，好吗？”

苏楹楹沉默片刻，终是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听到她的回答，苏暮雨唇角微扬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