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宫内的促膝长谈，还有那个未兑现的江湖之约。

“你记得你答应我的。”萧凰音最终开口，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。

苏昌离点头：“我记得。”

萧凰音忽然上前两步，绣鞋踩在夜露未干的青石板上。她仰头直视苏昌离的眼睛，恢复那副娇蛮模样：“你若是骗我，我就让人把你绑过来大刑伺候！”

苏昌河发出一声轻笑，被弟弟羞赧瞪了一眼才假装咳嗽掩饰。苏昌离却对公主认真点头，眼神温柔得不像个杀手：“好。”

一个字，重若千钧。

“走吧。”苏昌河转身，斗篷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，“再耽搁，提魂殿该派人来请了。”

苏昌离最后看了萧凰音一眼，背起巨剑跟上兄长。走出几步，他突然回头：“夜里风大，公主...回去吧。”

萧凰音站在原地，看着两个黑衣身影融入夜色。直到再也看不见，她才低头看向手中的纸鸾鸟，指尖轻轻摩挲着。

“公主……”青黛不知何时来到身侧，为她披上外衣。

萧凰音握紧纸鸾鸟，忽然笑了：“备纸笔，本宫要写信给九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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