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的袖中滑出银刀,寒光闪过,铁链应声而断。
茯苓跌进冰冷的怀抱,想要反抗却是动弹不得,晕厥过去前,她最后看见的是花楹唇角若有若无的笑。
药房里弥漫着苦涩的草药味。臣夜半靠在床榻上,膝头摊开一本医书,听到脚步声抬头时,书页"啪"地合拢。
花楹抱着昏迷的茯苓踏进门来,翘头履上的珍珠流苏还滴着水。裙裾被露水浸透。
“你……”臣夜盯着茯苓唇间那滴凝固的血珠,立刻明白这几日花楹去了哪里。他手指无意识掐紧书脊,"茯苓对师尊最是忠诚。"
花楹将人放在软榻上,头也不抬地解开茯苓的衣带:“所以呢?”暗紫衣裙下露出纵横交错的鞭痕,有些已经溃烂发黑。
臣夜别过脸:“她不会背叛冷泉宫。”
“担心我啊?”花楹突然转头,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,。
“不是,”臣夜别过脸,一副不愿深谈的样子。他对花楹的感觉太复杂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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