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机阁地底,幽暗的密室中,五行阵纹在地面流转,散发出淡淡的灵光。花楹立于阵心,指尖悬于中央戊土之位,一滴殷红的血珠从她白皙的指尖渗出,缓缓坠落——
"嗒。"
血滴落地的刹那,整座大阵骤然亮起,五行之力如脉络般在地底延伸,妖力与阵法共鸣,无声地震颤着整片南垂大地。
花楹收回手,指尖的伤口仍泛着淡淡的血痕。
她还未动作,身后忽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——百目妖君不知何时已靠近,手臂环过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锁进怀里。
“阿楹……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压抑的焦躁,“您又让自己受伤了。”
花楹侧眸瞥他:“不过一滴血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他执起她的手,金瞳在昏暗的地底泛着妖异的光。他低头,薄唇贴上她的指尖,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细小的伤口,温热湿润的触感让花楹指尖微微一颤。
百目妖君抬眸看她,唇上还沾着一点她的血,妖冶又危险:“疼吗?”
花楹静静看着他,没有抽回手:“你觉得呢?”
他低笑,忽然将她抵在阵心的石柱上,指尖抚过她的唇瓣:“那……我帮您止痛?”
不等她回答,他已低头吻住她。
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,却又在触及她唇瓣的瞬间化作无尽的缠绵。
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,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,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,如同蛛网锁住猎物。
花楹被他吻得呼吸微乱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。百目妖君察觉到她的反应,眼底金纹大盛,吻得更深,更凶,像是要将百年的痴狂都倾注在这一刻。
直到花楹轻咬他的唇,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些许,却仍贴着她的唇低语:“祭司大人,香香的,甜甜的……”
花楹望着他炽热到近乎偏执的眼神,忽然伸手推开他的脸:“肉麻。”
百目妖君捉住她的手,贴在唇边轻吻:“句句真心。”
昏暗的地底,五行大阵的光芒渐渐隐去,只剩下交缠的呼吸与心跳声。
——他甘愿做她最忠诚的信徒,最痴狂的囚徒。
子时,观星台上,花楹的身影重新凝聚,黑袍如夜雾般垂落,没有惊动一丝尘埃。
她抬手,青铜罗盘自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