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楹……”他声音破碎，手指插入她的发间，“您这是要……”

花楹抬眸看他，眼尾的绯色愈发艳丽。她伸手抚过他微张的唇，轻声道：“不是说……”指尖下滑，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，“永远都是我的？”

百目妖君呼吸一滞，随即低笑起来。他忽然翻身将她压下，浅蓝色发丝如瀑垂落，在月光下流转着莹润的光泽。“遵命……”他吻上她颈侧，声音里带着餍足的叹息，“我的娘子。”

拥月楼外，夜雾弥漫，而楼内春色无边。

成婚后，花楹与百目妖君偶尔会前往拥月楼小住数日，但更多的时光，他们仍是留在天机阁中度过。

某天的晨光穿过天机阁的琉璃窗，在青玉案上投下细碎光斑。

花楹斜倚在软榻上翻看古籍，乌黑长发垂落肩头，发尾微卷。百目妖君坐在她身后，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，正小心翼翼地编着发辫。

“别动。”他低声哄道，双眸专注，“快好了。”

花楹头也不抬，指尖翻过一页书：“若扯疼我，就把你扔出去。”

百目妖君低笑，俯身在她耳畔轻吻：“您舍不得。”

她勾了勾唇角，没有回答。

正午时分，药庐飘出苦涩香气。

花楹正在研磨药材，百目妖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，下巴搁在她肩上：“娘子，该用膳了。”

“松手。”

“不松。”他得寸进尺地蹭了蹭她的颈侧，“除非您亲我一下。”

花楹反手将药杵抵在他胸口：“想尝尝噬心草的滋味？”

百目妖君趁机捉住她的手腕，在掌心落下一吻：“想尝娘子的滋味。”

莫名的，花楹只觉这句话是认真的，她羞赧瞪他一眼，还是没说话。

百目妖君搂着她的腰，笑得很开心。

入夜后，观星台星河璀璨。

百目妖君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壶酒：“我看书学着酿的蜜露，你试试。”

花楹接过酒壶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唇：“好，我试试。”

百目妖君趁机含住她的手指，舌尖轻舔：“娘子真好！”

“……”

寝殿内，鲛纱帐无风自动。

百目妖君将花楹压在榻上，耳边灰蓝色发丝垂落，与她的乌发纠缠。他指尖抚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