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凛目光沉沉,从袖中取出一枚铜制令牌,上面刻着禁军暗探的徽记。
“再不离开怕是重蹈覆辙了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谢家隐世百年,他们竟还不放心。”
谢楹心头一凛,攥紧了手中的锦囊。
“那周生辰……”
“南辰王好歹有七十万大军,”谢凛打断她,语气不容置疑,“就算想要对他动手也得掂量着。”
谢楹想了想点头,随即利落翻身上马,再未回头。
次日清晨·南辰王府
周生辰肩伤未愈,却仍执意亲自带人前往谢家别院。
“小王爷,您伤势未愈,不如让属下去……”王府侍卫犹豫道。
周生辰摇头,翻身上马:“我亲自去谢他。”
他袖中藏着谢楹赠他的"破雪"短刀,刀柄上的"雪"字已被他摩挲得微微发亮。
昨夜高烧不退时,他梦见谢楹站在悬崖边,回头对他冷笑:“你的命是我的,没我允许不准死。”
醒来后,他竟觉得那话比任何良药都管用。
然而——
当南辰王府的人马抵达谢家别院时,朱漆大门紧闭,门楣上的"谢府"匾额仍在,可院内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