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贵女们自惭形秽。”
沈楹衣摇头:“虚名罢了。”
她抬眸看向远处,忽然道:“芷衣,我有些乏了,先去歇息片刻。”
沈芷衣虽不舍,却也乖巧点头:“皇姐去吧,待会儿宴席开始,我让人去请你。”
青石小径上,沈楹衣一袭月白襦裙,外罩淡青纱衣,发间只簪一支白玉梅花簪,通身素净,却衬得她肌肤如雪,眉目如画。
她步履轻缓,裙裾纹丝不动,腕间佛珠随着步伐微微晃动,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沉水香。
“那就是昭阳长公主?”有贵女小声议论,“不是说她常年礼佛,从不出佛堂吗?”
“嘘——听说她七岁就离宫了,这些年一直陪着燕夫人在佛寺清修……”
“可是大家不是都说长公主博学多才吗?”
“这有什么可奇怪的?听我娘说,那位燕夫人当年可是名满京城的才女,她的琴艺更是出神入化,无人能及。”
沈楹衣恍若未闻,唇角噙着淡淡笑意,眸光清冷如潭。
刚走出人群,沈楹衣便见燕临倚在廊柱下,手里把玩着一枝桃花,见她出来,眼睛一亮:“楹衣姐姐!”
沈楹衣挑眉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燕临笑嘻嘻地凑过来:“听说你今日出席赏花宴,我特意来瞧瞧热闹。”
沈楹衣似笑非笑:“瞧热闹?还是来瞧哪位贵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