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谢危低声道:“舅舅。”
甥舅二人密谈至深夜,燕家军的兵符,悄无声息地换了主人。
紧接着,假意投诚平南王。
谢危亲自给平南王去信,献上一份"大礼"——薛家与皇帝的矛盾详细记录,以及禁军布防图。
平南王大喜,没有多想就上当了。
沈楹衣坐在公主府的书房里,听着青羽卫的汇报,唇角微扬。
“薛太后那边呢?”
“昨夜惊梦,太医说是心神不宁。”
沈楹衣轻笑一声,提笔写下一道密令:“传话给顾春芳,薛家贪污河工款的证据,明日早朝可以呈上去了。”
颇有种谢危在前头动刀,她就在后头埋尸的意味。
这对黑心肝的联手,大乾朝何愁不翻天?
三日后,沈楹衣收到了谢危的"投诚书"。
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句话:
“薛氏已殁,请殿下验货。”
她挑眉,还没来得及细想,青黛匆匆进来:“殿下,宫中急报——薛太后薨了!”
沈楹衣:“怎么死的?”
青黛低声道:“说是夜里惊梦,心悸而亡。”
沈楹衣沉默片刻,忽然笑出声来。
谢危这"投诚书",送得真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