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余味回甘。
谢危没有放开她的手,反而顺势将她拉入怀中。
“楹衣。”他轻唤她的名字,呼吸灼热,“我终于……等到这一天了。”
喝过合卺酒,谢危打横抱着沈楹衣踏入隔间汤池房,脚下一勾,门扉轻掩。
屋内水雾氤氲,暖香浮动,池边红烛高燃,映得满室旖旎。
他垂眸看她,眼底暗潮翻涌,声音低哑:“夫人,该沐浴了。”
沈楹衣指尖微蜷,耳尖染上薄红:“你……先出去。”
谢危低笑,修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衣带:“为夫服侍夫人,天经地义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虔诚的吻落在她眉心,珍重而克制,指尖随即挑开她的衣带。
沈楹衣轻喘一声,忽然按住他的手。
“谢危。”她眸中水光潋滟,却仍带着一丝警惕,“你今日说的话……可当真?”
他低笑,忽然握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心口。
“这里,由始至终只有你。”
掌心下,心跳如雷。
沈楹衣终于软了神色,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襟。
“记住你的誓言。”她轻声道,“若负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已被他封住唇舌。
衣带轻解,外衫滑落。沈楹衣下意识抬手掩住襟口,却被他扣住手腕,灼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:“躲什么?”
烛光下,她肌肤如雪,锁骨精致,往日清冷的眸子此刻漾着水光,羞意难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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