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如梦49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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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公主何等尊贵,竟被这般冷落……”

“嘘——据说是因为谢少师不愿攀附皇室,故意避嫌!”

“可是我听说是长公主坚持要为薛世子守节……”

流言越传越离谱,甚至有人说,大婚当夜两人就不曾同房,谢大人枯坐一夜,长公主在佛堂抄经书。

皇宫

御书房内,沈琅听完密探的禀报,掩唇轻咳几声,苍白的面容浮现一丝微妙的神情。

“一对怨偶么……”

他指尖摩挲着茶盏,眼底闪过一丝愧疚,但很快又被冷意取代。

——分得好。

谢危若与昭阳真的夫妻琴瑟和鸣,反倒让他不安。如今这般疏离,正合他意——既能分化镇国公府和勇毅侯府,又能防止镇国公府借昭阳联姻更加难以对付。

“咳咳……来人,赏谢少师一套前朝孤本,以示安抚。”

夜色深沉,公主府寝殿内红烛高燃。

沈楹衣被抵在锦被间,雪白的肌肤泛着薄红,发丝凌乱地黏在颈侧。谢危吻着她的耳垂,低笑:“殿下,外头都说我们是一对怨偶……”

“闭嘴……”她喘息着去推他,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。

“分府而居?”他指尖划过她腰间,语气戏谑,“好想法。”

这三日,谢危白日里装模作样地在少师府或办公或琴棋书画自娱自乐,夜里却通过密道潜入公主府,将他的新娘困在床榻间,翻来覆去地“赔罪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