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水，洒在静谧的院落里。

花楹和王林并肩坐在槐树下的石凳上，十指相扣。她懒懒地靠在他肩头，紫红色的发丝垂落，与他的白发交织在一起，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。

屋内，王父王母正陪着王幽和王玄用膳，时不时传来孩子清脆的笑声和二老慈祥的夸赞。

“先去天剑阁……”王林忽然低声开口，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，“就这么喜欢本尊？”

花楹抬眸，浅紫色的眸子眨了眨，一脸无辜：“那下次……我先回来看你？”

王林哑然，随即无奈一笑，伸手将她搂得更紧。

他的掌心贴在她腰间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衣料的纹路，脑海里却已不由自主地浮现混沌秘境中的种种荒唐。

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起来。

花楹似有所觉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
王林垂眸看她，双眸在夜色中更显暗沉：“想你。”

两个字，嗓音低哑，意味深长。

花楹耳根微热，别过脸去，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。

“今晚，”他贴着她耳畔，气息灼热，“你可逃不掉了。”

花楹轻轻嗯了一声，靠在王林肩头，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一缕白发，紫红色的长发与他如雪的发丝在月光下交缠，分不清彼此。

她其实有些心虚。

她的确更喜欢他红发的样子。

那种邪魅、霸道，扑面而来的侵略气息，精准戳中她的癖好。

当然，白发的王林她也喜欢，清冷如谪仙，温柔时眸光似水，仿佛能将她溺毙。

若他们不是同一个人，她或许会有罪恶感，觉得自己太渣。

可他们本就是一体，她便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每一面。

反正……他们都承认自己是同一个人。

而且，她自认已经"雨露均沾"了。

想到这里，那点心虚烟消云散，她甚至理直气壮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，像只餍足的猫。

王林低笑，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腰侧。

花楹的那点小心思，他早已了如指掌。甚至，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变化，他都察觉了。

比如——

她和姒婴合体后，气质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