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:“船上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愿意加入的欢迎,不愿意的找个岸边放下。”壮汉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只是……”
“他们见过你的样子。”花楹接话,“你会很危险。”
壮汉笑了笑:“离开这里,我就换个身份。”
仓库门前,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整齐摆放的"酒瓶"——绿油油的液体在瓶中晃动,看似无害,却是致命的炭疽病毒。
花楹示意壮汉到走道尽头等候。
“姑娘小心,”壮汉担忧道,“有船员曾经进入查探,打开一瓶,死状……很惨。”
花楹点头,等壮汉走远,从空间取出全封闭防护衣套上。特制钥匙插入锁孔,仓库门缓缓打开。
那些绿色"酒瓶"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,像恶魔的眼睛。她快速将这些东西收入空间,动作干脆利落。
天光微亮时分,花楹与陈皮悄然回到小院。晨雾弥漫,沾湿了二人的衣角,却洗不去那一身若有似无的血腥气。
陈皮很是机灵,一进门便去烧洗澡水。一刻钟后,花楹已惬意地泡在浴桶中,温热的水流舒缓着紧绷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