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想要治好你的眼睛,”她眸光缱绻,声音都溢满爱意,继续说道:“如今突破神游玄境,终于有了些许头绪。”
萧崇呼吸一滞。
二十年黑暗,他早已习惯用指尖描摹世界。可此刻——
“阿楹?”
她凑近,额头抵着他的:“很快,你愿意让我试试吗?”
谎话出口时,她丝毫不慌乱。
无论什么时候,花楹都不准备透露自己的秘密。哪怕是莫衣,也只是猜测而已,她从未坦白。
萧崇沉默许久,忽然吻了吻她掌心:“若太麻烦,不必强求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她飞快道,又觉失态,软声补了句,“我想让你看看我,看看昀儿和凰音。”
夜风穿堂而过,烛火"啪"地爆了个灯花。
萧崇忽然收紧手臂,将她牢牢锁在怀中:“好。”
回到寝殿时,两个孩子睡得正香。
花楹站在摇篮边,看着月光下儿女恬静的睡颜,又望向书房的方向——
那里,萧崇仍在批阅奏折,对她方才的提议毫无怀疑。
春去秋来,又是一年。
白王府的桃花开了又谢,两个孩子已能摇摇晃晃地走路。昀儿活泼好动,整日追着府里的白猫跑;凰音则安静些,最爱趴在父亲膝上,小手摸着他案上的盲文奏折,咿咿呀呀地学舌。
花楹坐在廊下,看着萧崇弯腰扶住差点摔倒的昀儿,唇角不自觉扬起。
与此同时,平清殿内药香苦涩。
明德帝倚在龙榻上,枯瘦的指尖摩挲着一封密折,咳嗽声撕心裂肺。瑾宣连忙递上帕子,雪白丝绢顷刻染红。
这个月已经派出兰月侯萧月离去寻找名医,刚才又命国师寻找萧楚河的下落。
做完这一切,皇帝整个瘫软倒在床上。
钦天监内,寻龙阵光华大盛。
齐天尘盘坐阵中,拂尘轻扬,神魂离体,直往东海而去。
蓬莱仙岛云雾缭绕,仙鹤啼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