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:“殿下?”
“等着。”萧羽盯着房梁上的一道裂纹,“等她看完那些人。”
这个决定让他自己都感到诧异。放在往日,谁敢让他等候?
日头渐高时,前院终于安静下来。龙邪急匆匆的脚步声远去又返回,伴随着花楹不急不缓的步履。
“你醒了?”她的声音由远及近,最后停在门外三尺处。萧羽注意到她刻意踩重了步子——这是在提醒屋内人。
“进来。”他撑起身子,锦被滑落时露出包扎整齐的胸口。高烧时的狼狈已荡然无存,唯有一双黑眸仍带着审视。
花楹推门而入,晨光追着她的衣角漫进来。萧羽瞳孔微缩——她换了身月白衫子,却掩不住右手腕缠着的新绷带。
是采药时伤的?
“脉象平稳多了。”花楹在榻前半跪下来,手指正要搭上他腕间,忽被攥住。
萧羽摩挲着她指尖的薄茧,语气玩味:“女子行医很难吧?”
“你若有力气说这些,不如想想为何会中'寒鸦'之毒。”花楹抽回手,从药箱取出一个青瓷小瓶,“这是龙舌兰提取的解毒剂,连服七日。”
萧羽接过药瓶,突然发现她眼下有淡淡的青影。昨夜为他退烧、今晨又看诊半日,这女人是铁打的?
“你没有多请个帮手吗?”他突兀地开口,“手腕的伤是怎么回事?采药时弄的?”
花楹包扎他胸前伤口的动作顿了顿:“龙舌兰长在断崖上。”
“真的是因为采药?”萧羽眼底升起一丝探究,对她产生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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