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卫生间打来一盆温水,幽幽目光落在郭城宇脸上。
“给你擦身体。”
“咳咳,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嘴上说着不好意思,双臂张得老开,就等着岳悦上手。
温暖的毛巾贴上胸口,身体不由得瑟缩一下。
“很冰?”
“没有,就是感觉有点奇怪。”
“你该不至于那么敏感吧。”
扫过某处,怀疑他起了反应,郭城宇有些不自然地扯过一旁的衬衣盖住大腿根。
“咳咳,没有,别胡说。”
身体燥得厉害,余光瞥见岳悦手上那枚戒指,身上的火顿时降得彻底。
“你跟池骋,什么时候结婚?”
刻意回避外界的消息,所以并不知道池骋要结婚的事已经在圈内传疯了。
“年后。”
“我跟池骋是发小,他结婚我得坐主桌吧。”
“主桌怎么着也得是刚子那样的才配坐吧,你凭什么坐主桌?”
郭城宇顿时一噎,但相比于刚子,他确实没资格做主桌,毕竟差点给池骋戴了绿帽,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。
“跟你说话真没劲。”
“没劲就别说。”
“我偏要说。”
“幼稚鬼。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,一个比一个幼稚。
“这两天我就住在这照顾你的饮食起居,省得某人说我没心没肺。”
她愿意留下,郭城宇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“公司那边怎么办,不去了?”
“我不在还有池骋,公司没了我又不是不转了,我在家里照样能画稿。”
“也是,那你平时在公司待那么晚图什么,为了躲池骋?他又不是洪水猛兽,你有必要那么害怕么。”
岳悦睨了他一眼,跟他们这种有x瘾的说不清楚。
“上楼睡觉。”
这洋房岳悦来过几次,但楼上只去过一次,还是郭城宇非得拉着她去看蛇的那次。
当时都快吓破胆了,根本没顾得上看其他东西。
走进卧室,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照片墙,和池骋家里的那面照片墙很像,甚至还能在上面找着几张一模一样的相片。
走近细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