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他们不可能在此地三次设伏。”
“随本将出发。”
前方战骑,中间僧兵,后面是散落的伤兵,穿过鹰愁崖下山道。
当营将领着百多战骑僧兵穿过山崖的时候,看到前方开阔地,一队战骑,穿着战甲,手持长刀,静静等待。
彭政手中长刀前指,口中一声高喝:“火——”
“火——”
战骑呼应,奔行而动。
疾如风,侵如火。
战骑冲阵,半道而击。
一处地方,谁说不能三次设伏?
“杀——”
营将长刀在手,身上先天境气劲激荡,迎着大秦战骑冲了出去。
冲出十丈,他才回头,看到后方僧兵都茫然的立在原处。
迎着秦军冲阵的,就他一个?
一群废物。
大秦兵书上说,将是兵之胆,他这个兵胆够强了,可惜那些废物不争气。
再抬头,营将面上露出笑意,一声长喝,握紧手中刀,战骑飞奔而上。
前面的那一队冲阵战骑,当先领军之将竟然脱离军阵,向着自己奔来。
这是要阵前斗将?
“哎,此等局面彭世子为何要单打独斗?”不远处的山岗上,郭少东家摇摇头,“看来是几次都未能猜到二爷你的布置,他有些意气用事了。”
听到郭少东家的话,手按腰间刀柄的张远摇头,看向周围观战的那些新兵。
“将为兵胆,彭世子要收服新兵,要立威,当然就得选择斗将。”
“身为领军战将,无独斗之威,无掌军之势,那是不可能走远的。”
“骁远伯世子,敢来梁原域,敢阵前斗将,他还有几分血勇。”
郭少东家抬头,张张嘴,没有说话。
这话,只有二爷能说。
“当——”
前方,兵器碰撞的声音响彻,气劲碰撞震荡。
战骑交错,营将面色已经变了。
对方的修为,战骑冲阵之道,都远远强过自己!
双刀交击,他的半边身躯已经麻了。
彭政身上气血激荡,长刀在手,战骑调转,再冲上来。
“杀——”
一声长啸,刀在手,马奔行,那等阵前冲杀的气势起来,让人目眩神迷。
只要是带把的,谁不想这等英勇,这等阵前无敌?
后方,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冲阵的战骑。
“当——”
气劲碰撞,营将身躯直接跌落战马,滚落在地。
战马交错,彭政一扯缰绳,战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