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了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在大洋的另一边,集训区的场地内,邱谨言笑吟吟的收起了电话,顺手藏在了水箱下边的一个隐藏小抽屉里。就在他昨晚这一切后,才有脚步声传来,有人在快速的说,他听到了母婴室内有敲门的声音。
还有人疑惑的问:“外边没人啊,谁会在里边敲?”
“先去看看。”
不等他们来敲门,邱谨言已经把门打开了,他的手上还滴着水,用最无辜清澈的眼神望着他的新助理:“你找我?”
新助理傻眼了,他是接替上一个助理来到邱谨言身边工作的,时间上没多久,与邱谨言也没有特别熟悉,所以他非常不理解,为什么邱谨言回进入到母婴室去。
他看了看门上的标识,又看了看邱谨言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邱谨言平静解释:“有点急,刚好走到这里,借用了一下,不可以吗?”
新助理忙不迭的摇头:“可以!当然可以!”
“你们找我?”他将话题引开来。
新助理果然顺着他的思路:“那边要开始了,副驾在找您,他有些想法,想要先谈谈。”
“好。”
邱谨言直接朝着练习场内侧走去,在投入到紧张的练习之前,他不忘把早已准备好的信封交给助理:“把这个邮寄给我的朋友,另外联系一下我的朋友ziki,让他协调处理一下那件事。”
“哪件事?”新助理懵懂的瞪圆了眼睛,“什么事?”
“你直接找ziki,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邱谨言摆摆手,并没有要解释的打算。
作为助理,他只要执行自己的要求即可,没必要事无巨细,每件事都搞的那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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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锐以为目前焦头烂额的生活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,万万没想到的事,其实一切只是开始。
星期一,他被老板约谈,最近他的心不在焉,老板和同事们全看在眼里,有人过去提出抗议,丁锐自己搞不定的工作,不得不由其他人来帮忙分担,这样一来,整组组员,每个人都要负责额外的工作,这让大家非常的不满。老板满是不耐,提出了最严重的警告,除了会严肃计算他的请假时常,并扣除掉相应的工资之外,老板还认真问他是不是不想再做下去了,若是有另谋高就的打算,最好早些提出来,这样子对大家都好。
丁锐在老板的话中只听出了催促的意思,并没有任何挽留,他甚至不愿意听丁锐的解释,几次打断,而后让丁锐离开了。
丁锐知道,这份工作做不了多久了,他有点茫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