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去学校找找她,可紧接着就是他这边遭遇了一连串的麻烦,失去工作的压力时时悬在头顶,丁锐只觉的未来一片黯淡,自然也没有心思再去管丁蕊了。如许茹所说,丁蕊不是小孩子了,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,心里应当是有数的。现在倒好,出国留学,不想着自立自强就罢了,还像个巨婴似得各种搞事情,甚至还连累到了他,这一点,丁锐无法接受。
让她出去吃点苦头,就懂得生活艰辛了。
人嘛,一直活在别人的羽翼之下,让其他人帮着自己遮风挡雨,哪里还有成长的可能。
他的心里把这些事的逻辑理顺了以后,愈发觉的心安理得,很迅速的将丁蕊的事抛之脑后了。
至于丁蕊会不会在外头出事,丁锐倒是真的不担心的。丁蕊毕竟是来读书的,她得去上课,学校也会跟踪她的动向,她父母也时常在关心她的日常。夜不归宿,能去的地方似乎只有那个白人男朋友的住处,两个人又能热乎多久呢?中国人总说贫贱夫妻百事哀,这句话还可延展到男女朋友日常相处当中去,没有钱的日子,总是艰难异常,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,争执多了,还承受着生存的压力,一言不合就要吵,日子能过的好才怪。
那个白人男友都需要半夜爬床去蹭住了,经济方面肯定很差,丁蕊就这么跑出去,生活费十分有限的前提下,她绝对无法支撑。
回来是时间问题。
不回来肯定是回家骗钱去了。
丁锐想着要跟家里通个电话,提前把这条路堵死。
他冷笑,丁蕊是时候长大了,当巨婴之会坑害了所有人,他只是堂哥,并没有义务去无限制的宠她爱她。
这种凉薄疏离的心态持续到了星期三,丁蕊的爸妈打了电话过来,一口气说了很多话,听着客气,实际上字字句句都是道德压人,一笔写不出两个丁,虽然丁蕊与他不是同父同母,但血缘上是非常亲近的,丁锐有责任好好照顾她。
丁锐反驳了几句,又说起了丁蕊谈恋爱的事,她长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并不愿意听从他的意见。他一个堂哥,说深了她不听,说浅了没作用,丁锐只要一想起丁蕊双眼冒火,理直气壮的与自己争辩那些歪道理,他浑身的不舒服,恨不得能将她一脚踹出去。
当然这些他不能跟丁蕊的爸妈明说,因为他们一定会替自己女儿辩解,听着不顺耳时,还会一个电话打到他爸那里去告状,丁爸丁妈每次都会打电话过来找丁锐进行长篇大论的教育,督促他一定得尽心尽力,毕竟丁蕊是丁家的孩子,又是远在国外,目前只有他这个堂哥在身边,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