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了。
给我俩撂原地?他跑了?
我和光哥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。
“啪啪啪!”
“咚咚咚..”
与此同时,粗暴的砸门声泛起。
“草特么的,爱谁谁,今天就算是光咱俩,我也不带让刘东看笑话的!”
光哥啐了口唾沫,显然跟我想的一样,接着举起了菜刀。
“嘭!”
一声重响,本就质量不咋地的厅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开了。
“呼啦..”
“都叽霸别动昂!”
还没等我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外头突然闯进来一大群小青年,感觉至少得有十多个,领头的正是刘东那杂碎。
“诶我日,想特么干啥!”
光哥持刀指向刘东。
“我不想跟你们墨迹,徐七千呢?”
刘东环视一圈屋内,接着将目光投向半开半合的卧室门。
“找你爹啊,自己看去呗。”
我拽了拽光哥另外一条胳膊,无所谓的示意刘东。
“徐七千别躲了,我看见你了!”
刘东从身后小弟手里接过一把明晃晃的片砍,一边虚张声势的吆喝,一边踮着脚尖慢慢朝卧室方向摸去。
“嘎嘣!”
“曹尼玛,一个都叽霸别想走!全给老子留下!”
就在这时,客厅里的灯突然熄灭,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,房门口猛不丁传来徐七千的怒吼声。
敢情这小子玩了招“迂回战术”,打窗户跳下去,又绕回门口突然袭击。
“槽你爹了个我的,弄死你!”
“给我跪下!”
在屋里陷入黑暗的刹那,我和光哥同时蹿起。
我凭借记忆,一把扯住个距离我最近的家伙,举起烟灰缸照对方脑袋“咣咣”就是一通猛砸。
记得很久以前曾在本杂志上看过,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寂中,杀心会被滋生,野蛮会被唤醒,而嗜血也被无限放大,我想我此时可能就是这种状态,胡乱抓住个人,举起烟灰缸就往死里砸,根本不会考虑后果,或者说如何善后。
噼里啪啦!
“哎哟卧槽..”
“我中刀了东哥!”
“救命啊,妈妈..”
“别挤我啊,你们谁扎了我一下,操了!”
紧跟着嘁嗤咔嚓的动静、惨叫声连成一片,反正漆黑一片,谁也瞧不清楚谁,而对方又比我们人数多出好几倍,甭管薅扯住谁往死里凿,都绝对不吃亏。
“啪!”
陡然间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