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又满腹委屈的看向我道:“我好声好气留他俩吃席,哪成想他俩大闹会场!”
他转身指向空荡荡的流水席:“您几位瞅瞅这现场!好不容易请来的投资商全给吓跑了,这损失谁担?啊?”
几个警察顺着他的手势望去,脸色渐渐沉下来。
徐满园见状更来劲了,唾沫星子溅在对面警察的警帽上:“他俩先是摔杯子砸盘子,又动手打人!”
说话间,他猛地踉跄着后退半步,扶住桌角作虚弱状:“连我这劝架的都差点被推倒!这是目无王法啊同志!”
我盯着他剧烈起伏的肚皮,想起几分钟前狗杂种给彭飞赔笑时哈腰的弧度,想起他推搡小翠时眼里的狠戾。
此刻他的眸子中充斥着满满登登的狡黠,像条在泥沼里打滚的泥鳅,将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抹成灰的。
再有就是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警员们,看来..这出戏,就是特么给我量身打造的!
“把他俩先带回去吧。”
带队的警察摆摆手,朝其他人下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