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承受半点损失,没权利也没资格评判!”
“你这..”
宗庆怔了一怔,接着冲我扬起嘴角,抬手一把重重拍在我后背笑骂:“一下子给我整不会了。”
对于宗庆的所作所为,还有刚刚陈奎说的那些,我怎么可能一点疑心都不起呢?
可答案没有真正揭晓的那一刻,胡乱猜忌除了让我们的关系降到冰点,任何作用都起不到。
与其因为些搞不懂真假的闲言碎语急赤白脸,倒不如什么都不说,自己记在心里更有效果。
“盼盼,老毕不说你组织了上百号兄弟吗?人呢?”
见气氛缓和,我扒着货车铁栏环视四周。
“爹啊,你真拿我当宋江使唤呢?敲下梆子就能聚起梁山好汉?”
二盼扒拉一下汗津津的脑门,突然把脚往我面前一瘫:“你发信息那会儿,我袜子才刚套了一只。”
我低头看去,只见这货左脚趿拉着只印着招财猫的红袜子,袜口松松垮在脚踝,右脚却光溜溜踩在铁皮上。
半小时后,我们住的小院。
趁哥几个都去洗漱,我跟屁虫似的撵在大华子身后。
一路尾随至厕所。
“少爷,咱有话直说行不?你老盯着我,我尿都憋回去了,真要是给前列腺憋出个好歹,到时候受损的还是你,我铁定公费治疗。”
大华子一边解皮带,一边无奈的朝我猛翻白眼。
没了安澜的悉心收拾,不过才小半天的时间,厕所的地砖上就全是烟头,我踢开个矿泉水瓶,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:“银河集团。”
“我真不认识那帮人!就知道带头的陈奎...”
他抖了抖手骂骂咧咧,尿池哗哗的小声响起的瞬间,他突然压低声音:“”前段时间我搁网上冲浪,认识个老嫂子,她以前跟陈奎睡过,听她唠了一些陈奎的破事...“
“说重点!”
我不耐烦的打断。
“重点..”
他提裤子的手突然顿住:“诶重点是说不定这事儿有的缓,走走走..”
说话间,他拽着我就打算出门,连裤裆拉链都没顾上拽起,露出半截花裤衩:“我领你去见见陈奎的姘头?那女的在老城区开洗头房的,保不齐她能帮着说和,反正我俩躺一个被窝时候,陈奎给她打电话,她训陈奎跟数落儿女似的。”
傍晚七点来钟。
大华子带着我和老毕来到老城区。
在几条狭窄的巷子里七拐八绕,穿梭好一阵子,才找到个亮着小粉灯的铁皮房门前,不远处恰巧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