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灿凡横在中间直摆手: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动脚的!”
“说..啊就..啊就说尼玛..”
三狗子本就是个暴脾气,扬手就要推人。
“都他妈给我消停点!眯着!”
我气喘吁吁的扯开嗓子大吼,那群人顿时僵在原地。
虾米梗着脖子朝我诉苦:“龙哥!瓶底子那逼养的报警把我老大给弄进去了!有兄弟亲眼看见他跟警察在一块儿来着!”
“对,我看到了!”
“太不是个东西了!”
旁边几个小年轻跟着咋咋呼呼。
“全上楼道口待着去!”
我瞪了眼三狗子和虾米。
跟在我身后的老毕也立刻明白,赶紧挥手把人往旁边轰。
推开病房门时,我一眼就看到瓶底子躺在病床上,脸白得像张纸,腰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见我进来,他嘴唇哆嗦着吐出俩字:“来了。”
彼时,他声音弱得跟蚊子叫似的,眼睛里全是血丝:“二盼的事跟我没关系,不论你信不信我都必须跟你挑明..”
“是这么回事龙哥,我们到现在也没搞不清是个啥状况。”
旁边的叶灿凡搓着衣角点头:“今早在包子铺,二盼拎着刀就冲进来了,喊着‘你们不仁不义’,上来就往杭风身上扑,我是咋拦都拦不住..”
我盯着瓶底子腰间缠绕的绷带,思索几秒后又问:“除了这话,他还说啥没?”
叶灿凡刚要开口,瓶底子突然撑着胳膊挣扎着坐起来,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,镜片后面的眼睛眨巴几下后示意叶灿帆:“你先出去,我跟龙哥单独聊几句。”
病房门“咔哒”关上的瞬间,瓶底子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:“龙哥,二盼那刀...是冲我来的,但不是冲我人。”
说着话,他掀开被子一角,他指了指腰上的纱布,低声道:“当时我和他面对面,他完全可以直接下死手,却故意斜着刺了一下,看起来流血很多,但实际上并没有多严重,而且这里头层层迷雾,二盼是怎么精准的找到我的?就怕引起人的注意,我和小叶这段时间从来不固定在哪过夜,基本上都是走哪临时选择哪!除非是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俩,不然没可能知道。”
冲他去的?但又不是冲他人!
我摸了摸鼻尖,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“二盼嘴上确实骂的又脏又难听,但是眼里并没有太多的愤怒,那种感觉..咋说呢..”
瓶底子扶了下滑落的眼镜框,迟疑几秒道:“就好像他是被逼的,有苦衷!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