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三杯茉莉花茶才走的。”
我“啧”了声,把卡牌随手丢在池子旁边,点点脑袋道:“行,我知道了!”
“龙哥,他说姓谢的是谁呀?”
服务生刚一走远,郭浪帅马上凑上前发问。
“你不认识?装得跟真的似的。”
我斜眼轻笑。
“你的朋友我上哪认识去啊,小平头大圆脸,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呐。”
郭浪帅懵懂的晃了晃脑袋。
“得得得,不认识拉倒,这话就当我放了个屁!你待会儿见着领导,一个字都别往外漏!别整的好像我多沉不住气似的。”
我撇撇嘴,顺势不耐烦的摆了下手。
“不是龙哥,到底啥情况啊,我怎么懵的不行。”
郭浪帅抓了抓腮帮子嘟囔。
我压低声音,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:“那个姓谢的,就是咱要办的绝密任务,他在储物柜里给领导留了东西,而你要负责的就是把东西给李主任拿回去复命,懂了没?”
郭浪帅的小眼睛瞬间瞪圆,愕然的惊呼:“柜、柜子里是啥啊?金条?还是...?”
“嘘!”
我一把按住他要起身的肩膀,食指竖在嘴边使劲晃悠。
与此同时,池子对面的几个大爷正瞅着我们这边,水蒸气里飘来零星几句“搞啥鬼”“神神秘秘的”。
我冲郭浪帅龇牙笑了笑,露出一嘴大白牙:“人多眼杂,不该问的别瞎打听,咱领导的私事儿,知道多了容易烫嘴!你不清楚的事儿我跟你一样懵圈,咱就负责干好自己的活儿就得了。”
“对的,对的,龙哥你提醒的太及时了。”
郭浪帅心有余悸的长吁一口气。
不多会儿,我跟郭浪帅攥着服务生给的那枚手牌走进更衣室。
随着铁皮柜门“吱呀”一声弹开,一个黑色小手袋出现在我们眼前,边角还沾着一些泥土的痕迹。
我装作不经意低头瞄了眼,袋口露出半截磨砂质感的黑色机身,正是昨儿连夜我和瓶底子、白沙改装过的摄录机,镜头盖都还没扣严实。
“郭哥,这烫手山芋可交给你了昂。”
我一把将手袋塞进他怀里,故意压着嗓子提醒:“必须原封不动交到李主任的手上,路上出岔子,我可不背锅。”
郭浪帅捧着袋子直往后缩,一张脸皱成了苦瓜状:“龙哥,这么金贵的玩意儿,我...我怕...”
“怕个鸟啊!”
我照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,笑盈盈道:“大不了待会儿让三狗子和虾米给你当保镖,保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