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。 我用枪口戳了戳他的后脑勺:“跪稳了,别抖。” 接着,我枪口依旧稳稳顶着,视线转向背靠门上脸色早已大变的温平,嘴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:“你刚才说调虎离山?” 说话间,我“蹭”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椅子被撞得向后滑出半尺,继续望向温平道:“理论没毛病,但方向有问题,你特么调之前,是不是得先搞清楚谁才是真的虎!谁是真的山?” 温平的眸子立时间收缩,盯着我手里的枪,喉结不安的滚了几下,而此时他那三个手下全都僵在原地,连呼吸都变得极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