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害人的手段呢!”
瞬间,李十五脑海中一道惊雷划过。
妖歌这话似有点道理,这所谓的十相门各相,他们本身是否就是为了杀某人而存在的?
是那不知名的第十相?又或是其他?
这时。
妖歌朝着李十五行了一礼:“善莲,我得去寻那李十五麻烦了,以我之智,他这次逃不掉了。”
却是突然之间。
只见李十五手中一柄花旦刀现,冷不丁朝着自己胸口处捅去,直接将自己腹部洞穿,带起一滴滴鲜血淌落雪中。
若非他最后一刻反应过来,手轻微晃了一下,这一刀就是刺穿他心脏。
“善……善莲!你这是干啥?”,妖歌一愣,满眼不解。
而李十五身上那一件‘欺软怕硬袍’上,却是突然睁开一双双烛火般的幽红眼睛,密密麻麻,足有数万来只,是那些‘欺软怕硬妖。’
它们带起一丝恐惧,觉得李十五不愧是比它们还狠的存在,这好端端的,竟是突然给自己一刀。
李十五微笑:“无事!”
“我只是以自己鲜血,预祝妖歌道友此番马道功成,定能铲奸除恶,诛灭那李十五和黄时雨,还有叶绾!”
妖歌神色动容,俯身重重一礼:“若这次再出岔子,妖某提头来见!”
三息过后。
四位奴仆抬着一顶藏蓝色大轿,妖歌落入轿中,于风雪之中不见踪迹。
与此同时。
李十五周遭,一座破旧道观,渐渐自虚无之中凝聚而出,道观虽小,却也能将一切风雪寒意隔绝在外,带来些许暖意。
“随身带房,出门不慌!”
李十五盘坐庙中,一身漆黑如墨道袍,隐约有黑色火焰缭绕,看着说不出的莫测。
他盯了自己一眼:“他娘的,又是棺老爷又是欺软怕硬袍的,这说出去,别人该怎么看我?”
“只是,这下总是有一件经得起穿的道袍了。”
道观外天寒地冻,冷风呼啸不停。
听着耳畔风声,李十五眸光渐渐深邃,喃声自语:“只是这世界,也未免太过复杂了,理不清,根本理不清啊!”
他觉得自己于这世间,宛若沧海之中的一粒尘,就这么随波逐流,一浪过后又迎来另一浪,仿佛永无止境一般。
渐渐。
李十五双眸缓缓闭上,打算休憩一会儿。
“砰砰砰!”
偏偏也是这时,一道敲门声从观外响起,于这风雪夜中显得急促莫名。
接着,一阵细弱蚊蚁,虚弱至极女声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