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影响我们的交流。
我们在海边的一家餐厅找了一张户外餐桌坐下,之后,我礼貌的帮她点了一些美食。
“我们可以喝一点酒。”她眨着明亮的眼睛快活的冲我笑着说。
“哦。那当然好!”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,心情变得开朗起来。
随着酒精进入血液中,我变得渐渐兴奋起来。和珍妮说话的时候,也不再拘谨。
珍妮今年二十四岁,参军两年。之前在珍珠港工作,最近才调到马朱罗来。
她的个子很高,鹅蛋形的脸,留着亚麻色的短发,调皮的翘鼻子,嘴唇很丰满性感。虽然穿着制式裙装,但也看得出她身材很是窈窕姣好。
我们谈了很多关于美国的话题。
事实上,我此时非常怀念我的祖国,也思念我的父母。
而珍妮也询问了很多关于我过去的事情。
当我跟她说起如何在荒岛上和日军作战,并且解救那些被关押的盟军战俘的事情时,她的眼睛瞪得很大,听得津津有味。
毕竟,她之前所接触的都是那些身穿笔挺军服的将校,并不了解前线士兵的艰辛和危险。
“这没什么好说的。我并不是个好战的人。我只希望这场战争能快点结束。”当她要求我再多讲一些关于我的历险故事时,我苦笑着说。
事实上,我并没有把那些艰辛的日子当成自己骄傲的资本。反倒现在回想起来,不堪回首。
“我也一样。这样,我就可以回家了。”珍妮毫不掩饰的说。
她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些严谨老套的上司,只会说些空洞的话,去怂恿士兵们用生命冒险。相反,她让我感觉到了人文关怀。
夜色渐浓,但我们却感觉没有聊够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我说。
“我们在走走吧。”珍妮眨着眼睛说。
“好的。”我说。
我也很喜欢和她呆在一起。
事实上,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个美国姑娘聊天了。我所接触的都是日本女子和土著女子。我用日语和当地土著语和她们交流。虽然我们都拥有黄皮肤,和她们呆在一起也很快乐。但我终归是个美国人。听到乡音,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家了。
我们沿着长长的海堤走了很久。
珍妮说她的室友都去舞厅跳舞去了,所以不着急回去。在大后方,很多女兵们的确是这样,她们感受不到血和火的考验,替长官们处理文秘和后勤工作,平息长官们的焦躁情绪,让长官们能够安心做出战略战术部署,就是她们对战争做出的最大贡献。
但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