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集团是你十几年的努力,你就这么拱手让人?”陈琪礼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兴义。
陈兴义放下衣服,迎上陈琪礼难以置信的目光,低声笑笑,道:“都跟你说了,我被徐墨打出心理阴影了。既然如此,我还不如彻底投靠他。他有钱,也有魄力,跟着他,我不绝对会吃亏。”
“他就这么厉害?”
“比你想象的厉害很多。当初在港岛,我就栽在他手里。当时,我心里边还很不服气。可,见识过昨天晚上的场面……我觉得,我陈兴义,不够他徐墨揉捏的。”
“再跟你说一句,徐墨手里边掌握着一支装备精良的小队。我甚至怀疑,你的脑袋,已经被狙击手瞄准着!”
“靠北,你别吓唬我啊!”
陈兴义笑着抬起右手,虎口有着明显的乌青,道:“昨天晚上,我手里边捏着一把枪,瞄准着徐墨。结果,手里边的枪,被狙击手打掉了。如果对方瞄准的是我脑袋,你认为,我脑袋被钢铁还坚硬?”
“所以,别去跟徐墨斗,你斗不过他的。”
“他能够在港岛股市卷走那么多钱,还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……那你觉得,他在弯岛宰了你,他能不能全身而退?”
“还有,就在不久前,他花了两亿美刀,注资新竹的那个台基电。就连飞利浦集团,跟工研院都服软……”
“陈琪礼,该说的,不该说的,我都跟你说了,你要是还觉得能够跟徐墨掰掰手腕……那我现在就可以去替你准备花圈了。”
陈兴义不再去看表情挣扎的陈琪礼,自顾自地拿起茶壶,倒上一杯水。
这么贵的茶水,当然不能浪费。
要不是丢不起那个脸,他都打算等下把里边泡过的茶叶,也打包走。
“陈兴义,咱们好歹是弯岛四大社团之二的话事人啊!”陈琪礼还是很不甘心,咬牙道。
陈兴义撇撇嘴,道:“你这家伙,都一把年纪了,还看不透这些虚名?四大社团?呵呵!话事人,我更呵呵了。时代变了,人心也在变啊,现在的社团,不好带啊!这些年,通过四海集团,我赚了不少钱,没有十个亿,也有四五个亿港币。”
“社团里边老老少少,大大小小,谁不吃得一个满嘴流油?”
“可结果呢?”
“四海集团出现财政危机的时候,也没见谁拿钱出来,帮我一把!”
“话事人,在我看来,就是对外讲话,对内做事的蠢人。”
“还有,对于那些大亨而言,咱们话事人的身份……好像什么都算不上!”
“你见徐墨是给你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