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多一些?还是无力多一些?
沈佳笑心口怦怦跳,难受的上前:“孩子……”
医生看她一眼:“我们这边会处理。”
有些话,已经不需要说的太明显了。
沈佳笑眼圈还是红了。
她是替温迎难过。
只有她知道,温迎究竟有多么难熬和痛苦了。
陆谨川喉结滑动,麻木地跟着推床去往病房。
直到安置好温迎,他就那么坐在床边,目光没从她脸上挪开过。
沈佳笑看出来了陆谨川的悲讽。
她深吸一口气,才说:“陆谨川,你用不着这么看着她,或者在心里怪罪她,你们走到这种地步,你可是功臣,最不配责怪她的人,就是你了!”
该说的还是要说。
她也不管陆谨川会不会生气,骂完,就转身出去了。
有些事,需要有他们的空间。
她不会强行插手。
沈佳笑的声音历历在耳。
陆谨川许久都没反应。
其实他这两天几乎连轴转,过去将事情摆平,为了争取早点回来,他几乎没有合眼。
他以为,温迎起码会等他回来再说,起码会尊重他这个孩子的父亲。
紧赶慢赶,还是没赶上她的决定。
她似乎没打算真等他。
也似乎,并不打算给他一线生机。
温迎麻醉醒的还算是快。
茫然睁眼的时候,感受到了身侧有人。
她转头,对上了陆谨川泛白的脸,他就那么看着她,也不知守在她床边究竟多久,没有什么表情,压抑的厉害。
温迎大脑骤然嗡了声。
身体似乎空落落,那微妙的生命连接感,也消失了。
她感受出来。
孩子已经不在她身体里了。
哪怕她本就要不了这个孩子,可是在完全无法预料的状况下没了,她舌根泛滥出苦涩,可她甚至不能表现出任何悲痛,因为她自己都知道,她有什么资格痛。
以至于。
就那么与他对视着。
长久的沉默着、僵持着。
如有利刃在二人心头穿梭。
许久,陆谨川才咽着嗓子,缓缓帮她掖了下被角,声音却沙哑到近乎没有了温度:“哪里还会疼吗?”
他问的仍旧稀松平常。
可有什么似乎在变了。
温迎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抠着掌心,没什么表情: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不等我?”他没看她,只盯着被角。
他哪怕没有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