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,也就谈不上想念与难过。
楼里的妈妈就是她妈妈。
妈妈给她灌输了很多关于侍奉贵人的思想与办法,让她明白,自己天生就是干这个的,也应该干这个。
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?当林臻说要如何如何对她时,这是她从没体验过的关心,于是她也萌生出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所以她想留在这里,留在林臻身边。
刚才的吻,其实就是一种示好与主动。
“妾身...其实不小了呢,在其他姐妹里,妾身算比较大的。”说这话,泣珠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。
林臻笑了。
笑得很开心。
果然是个受过专业训练,会讨男人喜欢的女孩。
不过她的尺寸,别说和慕容嫣、晴雯比,就是和浣碧相比都差好几号呢。
“你还不小?我觉得你的身体还可以再发育,所以你现在乖乖去吃饭,好不好?”
“嗯,妾身什么都听世子的。”
说完林臻放她下去。
偏过头,看向摆满菜肴的餐桌。
只见白瓷碟里码着十只煮熟的青背虾,虾壳被剪去虾须虾脚,整齐地蜷成满月状;青瓷碗里盛着乳白的燕窝羹,金丝燕的纹理在烛光下清晰可见;最外侧的琉璃盏里,热牛奶正腾起袅袅热气,在冷夜里显得格外温暖。
“快吃饭去吧。”林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。
得到指令,泣珠儿如蒙大赦般地走至餐桌前。
她挺直脊背,下颌微抬,端起琉璃盏时,手腕刻意摆出优雅的弧度,三指捏着盏沿的姿势宛如在抚琴。
第一口热牛奶送入口中,她先微微颔首致谢,唇角轻轻触碰奶面,竟未让奶泡沾到唇畔,下颌咀嚼时幅度极小,喉结随着吞咽动作轻轻滚动,珍珠项链在锁骨处画出优美的弧线。
接下来是青背虾。
她用银筷夹住虾身,指尖发力将虾肉完整剥离,动作轻柔得像在弹奏泛音。
虾肉入口前,她对着瓷碟行了个小礼——这是醉仙阁教导的“食前谢主”,即便面对一盘虾,也要摆出感恩的姿态。
咀嚼时,她严格遵循“每口咀嚼十二次”的规矩,腮帮几乎没有明显起伏,眼睛却忍不住盯着碟中剩余的虾,仿佛在计算着下一次夹取的最佳角度。
燕窝羹盛在月牙形的青瓷碗里,她用银匙舀起半勺,小拇指自然翘起,碗沿与嘴唇接触的角度恰好十五度,这是瘦马训练中“食不露齿”的标准姿势。
温热的羹汤入口时,她喉结轻轻滑动,燕窝的丝缕顺着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