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还在冒白气,他摇头,声音沙哑道:“我不能算赢,这老道士最后那一掌同样骇人,若拼起来,最后鹿死谁手不一定。”
我大声道:“问题是你先收的拳!你要是不及时收手他估计要完蛋了!这场比试该算你赢!刚才你为什么把自己牙拔掉了?”
屎无常正欲开口,突然不知从哪飘来一阵“香味儿。”
周围没人,此时没风,哪来的香味儿?
很奇特的香味。
我鼻子灵,闻着明显,像是某种花香。
突然,坐在轮椅上自始至终一直未开口的小姑奶奶冲我们喊:“不对!快闭气!”
我啊了一声?
接着,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就像喝醉了酒,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在慢慢旋转,随后便是四肢无力,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,无法动弹起身。
我掐了一把大腿肉,艰难转头,朝后方看去。
路灯坏了,还在闪烁。
只见两个人于黑暗中现身,正迈步朝我们这里走来。
一人年约四十,身高马大,魁梧健硕,上身穿白色背心,下身穿蓝色牛仔长裤,那手臂上爆起的静脉血管宛如蜘蛛罗网一般,一看就是外功高手练家子,这人我不认识,但另一人我认识!
是一炷迷魂香,老海狗!
我想说话,但连开口力气都没有。
看屎无常仍站着,二人在据他十米开外的地方,停下了脚步。
老海狗背着他那标志性的黄颜色布包,冷声说道: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
“不要强撑着了,中了我的软骨香,你能站着已经算是奇迹,当年你在佳木斯杀了我小儿子,今日我来杀你报仇。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小儿子是谁?那不重要,因为你马上要死了。”
“不要说老夫卑鄙,我一直在暗中找机会,没想到老天爷真给了机会,天时地利人和,我等来了这天。”
一旁,高大的背心男摸了摸脑袋,眼露兴奋道:“虽说有些胜之不武,但是狗爷,我要是杀了他,是不是就在整个江湖上出名了?”
老海狗冷声道:“待会儿药效要过了,我大老远请你来就是为了杀他,速速动手。”
这背心男咧嘴一笑,他走过去,一把掐住了屎无常脖子,像拎鸡仔一样将他提了起来。
柳穿鱼见状双目喷火,她挣扎着想从轮椅上起身,但无法做到。
我更不用说。
我此刻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动,余外地方都使不上力。
“啊!”
背心男突然发出了一声凄惨至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