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听不懂,她可能真的不是很明白该怎么做出正确的选择。 在一旁的女子充耳不闻,系带绑眼,嗅着茶盏里水的味道。 “那她呢?”念姝看着她喝下一杯毒,又喝下了一杯药,“她也是新娘吗?” 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 念姝转头,纤长的睫羽懒懒地一上一下,问她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此话一出,引来了女子的视线,她并未说话,反倒是寒鸦肆唇角微勾,替她作答:“云为衫,她叫云为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