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问,当即拍板说道:
“既然如此,那便待锦衣卫将永宁府同知捉拿回京之后,再说此案。”
“是!”吏部尚书应道。
随后,早朝正常进行,一些大大小小民生之事,汇报各地民情,事情落实成果。
不知不觉间,早朝便这般结束。
下朝之后,夏太歌没有着急返回东宫,而是带着蒋瓛前去御书房面见夏皇。
御书房内,夏皇看着面前二人,随即开口问道:
“为何选择拿鲁国公和礼部尚书二人立威?”
闻言,夏太歌回应解释道:
“回父皇,鲁国公和礼部尚书二人危害较大,连带关系最小,当做立威再好不过。”
“听你的意思,还有比较麻烦之人?”
“有,比如吏部尚书,再比如儿臣的皇叔——康亲王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夏皇闻言,一脸不可置信道。
吏部尚书还能理解,毕竟身居要职,裙带关系必然严重。
但对于自己的亲兄弟,夏皇却是想不明白。
自从夏皇封王以来,自己这位亲兄弟一直给其一种每日浑浑噩噩之感,从未对朝廷之事有过关注。
但现如今,夏太歌明确告诉夏皇,其远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“父皇,昨夜锦衣卫对礼部尚书抄家之时,一股势力便已提前对礼部尚书进行灭口,动手之人,便是康亲王的人。”
“据镇武司密探传来的信息,康亲王与一伙未知势力暗中勾结,意图在大夏动荡之际,颠覆皇权,密谋造反!”
夏皇闻言,一脸黯然,如此引狼入室,竟然是其兄弟为了皇权之争,夏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。
心中沉思片刻后,在此回神之际,脸上黯然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便是浓浓的杀意!
“既然如此,昨夜为何没有对其动手,以绝后患?”夏皇不解的看向夏太歌,疑惑道。
“回父皇,所谓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。儿臣心中十分乐意见得此事,这样才能一举将暗中存在的安全隐患一并铲除,何乐而不为!”
“数日之前,儿臣刚成为太子之际,与众位皇子宴会之时,儿臣也说过同样的话,甚至愿意放权下去,给他们造反创造条件。”
“唯有他们造反了,儿臣方能洞悉朝中诸多大臣究竟是否可用、能否重用啊!”
夏太歌慷慨陈词道,坚毅的面庞上洋溢着一种无人能与之匹敌的自信神采。
紧接着,又补充说道:
“并且,还可以借此造反之名,将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,从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