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墙壁上立马出现几道裂痕,灰尘扑簌簌的落了一地。
张阳的虚影站在一旁,瞳孔十几级大地震,他看着苏远喃喃道:“竟然跨时代在如此严肃的场合使出了这一招吗?苏远你简直就是冠绝古今的头号大黑子,太有节目效果了!我早就说不要走上学这条歪路,早点去搞自媒体的话哥们兴许还有机会坐上你的路虎......”
能变成魂体一路跟在苏远身边看戏,张阳顿时感觉自己死的不亏。
“八极拳的贴山靠?”盘腿中年人猛地直起腰,却又皱眉,“不对,发力方式......”
另外几名大师也坐直了身体,倒不是招式有多玄妙,而是这小子力气很大。
搞出这种动静来的话,日本人会以为他们在闹事越狱的。
果不其然,门外很快响起脚步声,下一刻,铁门被枪托狠狠砸开,刚才押送苏远的两名日本宪兵兵气势汹汹冲进来。
“八嘎,你们这群......”
八道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,日本兵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几头凶兽盯上,卡在嗓子里的那句“支那猪”是怎么也喊不出来。
“老......老实点,不许再闹!”短短几秒就汗流夹档的日本兵,只能在留下一句狠话后摔门而去。
待到脚步声远去,七人齐刷刷望向苏远:“小兄弟,还有呢?这房子不坚固不耐打,你站空地上就行。”
还......还有?
好吧。
苏远微笑着颔首,随后也没有再皮,而是有模有样的打起林默教他的几招军体拳。
高桥公馆门口。
东亚新报记者起银鸿,正在接受例行搜身。
这是必要的程序,无孔不入的暗杀者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一。
穿着土黄色军装,留着卫生胡的军曹厉声喝道:“把嘴张开!”
起银鸿顺从地张开嘴,军曹粗暴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,在牙龈和舌根处来回摸索。
唾液不受控制地从鸿子嘴角溢出,顺着下巴滴落在制服的领口上。
起银鸿感觉恶心极了。
“转身!”
这时,冰凉的刺刀尖挑开了他的后衣领,另一名士兵用枪托重重敲击他的脊椎骨,似乎在检查是否藏有异物。
起银鸿拳头握的更紧了。
“裤子脱掉!”
尼玛,还要这样?!
最屈辱的时刻到了。
起银鸿死死咬住后槽牙,缓慢解开皮带。
粗糙的军靴踢在他膝盖后方,迫使他跪倒在地。
他能感觉到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