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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头，你可同意？”

女子询问九头黄金鸟的意见，语气虽轻，自有威严。

仿佛九天神女下凡，无形而超然的气场一时间竟是把不可一世的九头黄金鸟都震住了。

“……我同意！”

九头黄金鸟说。

女子点头，又看向李夜。

“好！”

“李某就听诸位之言，饶他一命。”

李夜回应道。

当即收了神通，丢掉九头黄金鸟。

身躯再度恢复成正常人体型。

九头黄金鸟振翅飘到远方，捡起自己遗落的赤龙戟。

冲着李夜满脸不甘地丢出一枚传讯符。

“看在龙仙子面上，本座愿履行承诺，任你差遣一件事情。”

“待平掉黑暗大乱，你我恩怨再行清算。”

九头黄金鸟说。

就要离开。

今日丢人丢大了。

他乃万古唯一的九头黄金鸟，集黄金鸟、九头鸟血脉于一身，尽皆返祖。

自信满满报仇，差点儿被烤了。

已经没脸待下去。

龙仙子？

李夜诧异地看向眼前女子。

姓龙？

她是什么人。

“九头！”

龙仙子喊住九头黄金鸟，淡淡地道：“你天赋绝顶，血脉超然，与万道结为兄弟。你只知义气二字，却不知苍生疾苦。”

“你可知万道真君、孔魔等人都非善类，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生灵的血？”

九头黄金鸟冷然道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“弱肉强食，向来是这座世界的法则，不是么？”

龙仙子斥责道：“你有多强，万道有多强？比之上古九位无敌者外加冥皇前辈如何？比之上古许许多多的前辈如何？”

“他们庇护苍生，血战黑暗，拼杀一生，可曾奉行弱肉强食四个字？”

九头黄金鸟张了张嘴。

哑口无言。

“据我所知，你结识万道前虽然心高气傲，但心存良善，极少滥杀。结识万道后却性情大变，逐渐迷失。”

“你认知如此狭隘，对得起你身上的高贵血统吗？”

龙仙子说。

“我……”

九头黄金鸟内心一颤，不禁回想这些年的所作所为。

发现果真如龙仙子所说一般。

结识万道前，他杀心没有这么重的。

“我当真迷失了么？”

九头黄金鸟自问。

“你可知上古大劫爆发之初，你祖上一头九头鸟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