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的,怎么会不害怕呢,身上曾经的伤口会隐隐作痛。
只是觉得,去年那样的痛苦,再失去些什么,似乎也无关紧要了。
她一点都不想想那些问题。
就让她当个鸵鸟,把自己埋起来。
一切达到了顶点,在深夜哭着哭着笑出来的时候,破罐子破摔的心已经准备好了。
安云熹站起身来,向窗边靠近。
阳光洒在身上,带了一点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