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上空。

后光的身影对比船体来说很小很小，但实际身高足有420多光年，比秦恒见过的任何一位圣皇本体都要大百倍。

玄武圣皇分身快速落向舟船，众人神念无法观测到那么遥远的范围，肉眼视觉的传播速度又十分缓慢，只能通过灵魂维度内玄武圣皇共享的第一视角来跟踪情况。

秦恒的视角随着玄武圣皇而前行，离得近了，混沌雾气淡化，后光的相貌变得清晰。

这位外神看似人类外形，但其实绝非人类出身。

她通体都是由光子汇聚而成，密度极高的光子使得她比太阳还要耀眼亿万倍，隔着几千光年，都让玄武圣皇十分难受刺痛。

光铸的女子身躯没有穿戴任何衣物首饰，但看起来绝无半点旖旎，而是神圣高贵，让望见者心中不由冒出自惭形秽的想法。

玄武圣皇顶着强光持续靠近，当二者距离缩小到200光年时，玄武圣皇的整个视野已经完全被后光的身影所覆盖，即使混沌雾气也不能阻挡强光的传播。

与此同时，后光也已经察觉到了玄武圣皇的到来。

在玄武圣皇的神念注视下，她扭转过头，光铸的嘴唇微微开合，不知道说了句什么。

下一秒，玄武圣皇的分身就破灭了，所有人的共享视野随之消散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众人疑惑，在灵魂维度里围着玄武圣皇的神念身询问。

玄武圣皇呆愣了片刻，少顷才解释道：“我似乎被她一个眼神给抹杀了。”

众人闻言都无语了。

一个眼神抹杀顶尖圣皇的分身，这是真神力量的表现，次神也办不到！

难不成那光铸的身影不是什么投影、模型，而是真正的外神后光？

无极圣皇问道：“可曾感受到她出手的法则波动？”

玄武圣皇摇头：“感受不到，瞬间就死了，她的出手速度已经超越了我的感知速度。”

众人一阵沉默。

这时，一道身影出现在空中。

是虚烬神！

虚烬神也在暗中关注此事，看到玄武圣皇的反馈之后，他现身说了句：“我询问过宇宙意志，此刻并无外神进入宇宙壁膜，那只是混沌海模拟的虚幻生灵。”

无极圣皇闻言问道：“师尊，外神何时到来？我们现在能做什么？”

虚烬神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：“你们大多受庇于我的神道领域，今生已经无望踏足更高境界，这场战争，轮不到你们上场。”

旋即目光落在秦恒的身上，说道：“你是有希望的。宇宙意志给我们的反馈是，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