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奇也没带人,就他们两人去得。”
“严泽奇是不是喜欢踢蹴鞠的那个,他不是被先帝赐官了吗?怎么会。”晏子归探出半个身子问。
“先帝生病那夜被波及,就没当门将回去了。”
“那夜严家有功啊!”
“就是因为有功,所以才能全乎的回家。”宋时接过宫人递过来帕子按住眼角,“严家说派人去找,你爹不放心,还是得自己找,严家以军功立家,总没那么担心,可惜你弟弟还那么小,长到这么大,一点苦都没吃过,我都不知道他这一路去会受多少苦。”
“他身上带的钱够吗?”
“你要是沿途找,大张其鼓的,他们不敢进城,恐怕会吃几日苦。”晏子归很快想明白其中关窍,“他们目地是去温陵,直接去温陵等着逮人好了。”
“就怕他们中途就入了军籍。”宋时叹气,到时候再弄出来就等着被人抓话柄,说晏家不想子孙忠君爱国,就算把晏识德弄回来,他的前程也毁了。
“做两手准备吧。”晏子归道,“能劝回就劝回,不能劝回,寻两个机灵人跟着他,他要走这条路,总归要自己下场的。”
母女俩陷入沉默。
良久宋时喃喃一句,“刀剑无眼啊!”
她要出宫的时候,晏子归叫住她,神色变了又变,最终还是问出口,“如果我没教他晏家枪,他自己没本事,就不会想着去从军。”
“你,你怪我吗?”
宋时凄然苦笑,“他自己要学得,如何怪你?”
“就当是他的命,就当是我的命。”
宋时走后,晏子归让丹砂出宫,去庄上找两个人去找三郎,“他们也不擅水,找到人在一旁盯着些,一把年纪就不要想着还上场擒敌,平平安安的回来就是我的要求。”
周洄两三日不曾休息好,到凤仪宫来休息,看晏子归脸色不好,抓着她的手问怎么了?
“陛下看看自己的脸色,还问我怎么了?”晏子归压着他躺下,“再要紧的事也没有陛下的身体重要,先休息吧。”
周洄笑着应好。
熟睡一夜后,下朝来问晏子归,“昨日因为什么事心绪不宁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晏子归叹气,“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,听了几段戏文就想当大将军大英雄,留了书信就偷跑出家门,期盼能创造丰功伟绩。”
“等家里找到就有他好果子吃。”
“你哪个弟弟?”周洄问。
“三弟弟,和严家的小子,两个人一个下人都没带就往温陵去了,你说,那边正是吃紧的时候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