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们一次,在最难的时候。
但他连门都没敲开。
只是在离开的时候,不知是外婆还是外公,又或许是他们嘴那位和他穿一条裤子长的表哥,从窗户扔了一根啃完的玉米棒出来。
后来是令兴言的爸妈把给孩子上学的存款拿出来,让他带爸爸去医院看看。
尽管于事无补。
比起伯父伯母的救济,令琛对那根玉米棒的印象更深。
好像砸到了他的头上,砸碎了他对这家人最后的期望。
祝温书在楼下站了十来分钟。
她看楼上灯光,小区的环境好,不知是不是己多虑了。
正转身想走,门厅走出那对先前在校门口过的老夫妻。
还真是他们家亲戚啊?
老两口没注意站在路边的祝温书,只一路骂骂咧咧地离去。
寒风中,祝温书只听到模模糊糊的“忘恩负义”、“狼心狗肺”这些词汇。
她收紧围巾,迈腿走了进去。
单元门是需要门禁卡的。
恰好这时候其他住户出来,祝温书便没按铃。
电梯,她还忐忑。
万一人家真什么不太好的场面,她现在过去合适吗?
思考间,电梯已经到了楼层。
祝温书深吸一口气,秉承着来都来了的中国人美好品德按了门铃。
一次,没人应。
祝温书又按了二次。
这回她听到了屋子动静了。
但过了很久,门还是没开。
于是她又按了三次。
听着门铃声,她想,如果这次还没人开,她就回家,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
面的人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,在三次铃声停止时,门突然打开了。
祝温书看了令琛一眼,他全须全尾的,又下意识往屋看了眼。
面一切正常,她这才把注意力转回令琛身上。
他概是在可视门铃看过了,以到祝温书不意外。
只是她总觉得,此刻的令琛不太对劲。
浑身都透着一股,不知能不能成为沉哀的气息。
且他就这么看着她,没说话,连一句“你怎么来了”都没问。
“那个……我给你们打电话没人接。”
祝温书主动开口,“我担心——”
“令思渊”三个字还没说出口,令琛突然伸手,把她拉进怀。
和上次一,属于他的气息与温席卷来,祝温书的身瞬间僵住。
不一的是,这次令琛抱得没那么紧,脸埋在她的颈窝,灼热的呼吸一浪接一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