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,盯着他腰上伤疤凝视片刻,随即俯亲吻。
今晚这个地已经不知被她亲吻多遍了,令琛还是觉得难耐。
他靠着床头闭上眼,仰着脖子,喉结不住地滚动。
忽然间,他感觉胸前一阵冰凉。
再睁眼时,他看到自己胸前挂了一个陈旧怀表。
祝温书重新趴到他胸前,耳朵贴着那块怀表,清晰地听着指针走动声音。
“令琛。”她说,“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