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把你们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撕掉,把你们的面子里子都粉碎吗?”
赵雄浑身发抖,他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不该是这样的。
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。
可惜听到温梨那一句,让他儿子出来看看他,他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胆怯之心。
赵雄唇齿直哆嗦,“不……我……我绝不去!”
谁不知道……
谁不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好心。
但凡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做了,那招来的一定不会是他儿子的魂魄,他儿子一定会受到这女人的胁迫,从而说出一些原本没发生的离谱经历。
“用不着你!”
“你滚!”
“你给我滚!”
刘父刘母对视一眼,趁民警不被猛地冲上去,狠狠对着赵雄扇了好几个巴掌。
“呸!”
“你们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恶贯满盈的东西!”
“你这个老畜生害了我儿子,你那个小畜生就害了不知道多少个家庭,你们一家人都该死!”
“一家人都该死!”
刘父刘母声嘶力竭的控诉。
几个民警赶紧将他二人拉到一边,生怕他二人真将赵雄打死了。
虽然赵雄本就死不足惜。
但刘父刘母若因为他沾染上人命官司,未免也太不值得了些。
温梨这个时候转过头去看刘父刘母,有些无奈的摊开了手,甚至还轻声的叹了一口气,“这个时候,你们总算能明白,我为什么说他这一条命,最多只值200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