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此次名次必定位居前列。”
无关璞玉,全都是实力。
府试的其余两场考完后,纵然是身体不错的宋裕也累的有些虚脱了。
瘫在床上整个人都一动不动。
“院试在来年四月,您也先让自己松快几日,等张榜后再准备院试也不迟。”宋时欢心疼极了,自古科举都非易事,对于父王这样半路用功之人,难度更甚。
可宋裕还没彻底松口气,便看到六喜匆匆敲着房门。
“王爷,不好了。”
此刻的六喜满头大汗,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说道,“郭枫已故夫人吴氏的娘家侄儿带了一堆人把咱们给围起来了。”
“吴氏?”
宋裕猛的坐了起来,“可有说是因为什么?”
他是宋裕的时候被围也就算了,都变成郭枫了还能被围?
“吴砾说是郭枫害的他姑姑悬梁自尽,说这样把妻子逼死的人不配参加科举。”
“还说此事若不给郭家一个说法,他们就要闹到知府衙门去。”
“让他们尽管闹!”
还不待宋裕开口,宋时欢便猛的出声,“谁敢坏了我父王的科举,就是跟我宋时欢过不去。”
“来人,找几个眼生的护卫拿棍子把那群人打走。”
她父王每日只睡几个时辰,熬的眼下日日都是青黑。
天冷也不愿抱着汤婆子,就怕影响练字。
这样辛辛苦苦得来的功名,她岂会容许旁人破坏?
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,宋裕眼中同样露出了一抹狠色,“本王答应过郭枫,会替他查清吴氏真正的死因,如今还真是瞌睡遇到枕头了。”
“既如此,让他们闹起来便是,闹的越大越好。”
宋时欢小脸紧绷,“水搅浑了才更容易摸到大鱼。”
吴砾被打得鼻青脸肿,带着一众人落荒而逃。
“你到底靠不靠谱,郭枫若是真的能考中功名,对我们吴家也并非坏事。”吴砾疼的龇牙咧嘴,冲着面前的几人开口。
“等郭枫出人头地了,你猜他会不会发现你们吴家偷偷变卖了你姑姑嫁妆的事情,还有......”
吴砾伸手捂住了说话之人的嘴,才让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。
“那你们说,我该怎么办?”
“直接闹到衙门去,如今的知府大人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,听到郭枫逼死妻子,定会直接驳了他参加科举的机会。”
说话之人言语间满是怨恨,俨然是先前在永安县礼房外因宋裕几句话,被叶士杰下令夺走入场书的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