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“咱们一起跟着去，不能让坏人跑了！”

“我刚刚看着小白脸就不对劲，哪有男人长这么白没点血丝的，肯定是没少吸那玩意！”

两个穿制服的傻眼了，下意识看向程江南：“这，这……”

原本大家看到穿制服的，都会有些害怕畏缩，这听到白面粉勇气直接爆表了，一个一个全部围住程江南不让他走：“公安同志，你们赶紧把人带回去调查呀！还愣着干什么？”

程江南万万没想到，到了这个时候，眼看就能把张阿婆带走，她竟然会急中生智说出这样的话来！

他咬住牙，挤出一个笑，大声开口：“你们误会了，我奶奶这是又糊涂了！”

张阿婆好像终于恍然大悟起来，连忙拉住程江南，急急朝四周的人解释：“对对，我刚刚糊涂了，是我胡说呢！你们可千万别信，别把我孙子送进公安局呀！”

这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？

程江南眼神阴沉，他看了一眼那两个穿制服的，主动开口：“我奶奶确实有些糊涂了，但是我可以配合调查，我跟你们一起上车走。”

等上了车，是不是去公安局，那就不一定了！

张阿婆知道程江南今天特意带了两个穿制服的人，是准备充足，自己这个自救的办法只能拖延一下时间。现在只能碰一碰运气。

这里离筒子楼不远，又是放学的时间，应该能遇到熟人。张阿婆假装身体不舒服，往下弯了弯腰，眼神却飞快在人群中寻找认识的面孔。

果然，很快她看到了筒子楼里住的陈莲花……

可这陈莲花不是个好惹的，没事就爱在背后嚼舌根，之前骂过林翠萍和谢云舒，还背地里笑话张阿婆无儿无女，就会巴结谢云舒。

但张阿婆顾不了这么多了，她连忙直起身子朝外面喊了一声：“陈莲花，去喊云舒！”

陈莲花是出来买菜的，看到热闹不自觉就凑了过来，等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，挤进去才看清人群里面被围着的人竟然是张阿婆！

她一张嘴就没好话：“张阿婆，你拿我当跑腿的呢？你这大孙子不是京北来的吗，人家有小轿车，还不赶紧回去？找人家谢云舒干啥，人家现在是大老板，就被拖累人了！”

张阿婆深吸一口气：“去喊云舒，我给你跑腿费。”

陈莲花翻个白眼：“不去，给钱也不去！”

她想去谢云舒开的饭店干刷盘子的活，那两个死丫头都不干，赵婶那个东北娘们儿的工资倒是一个月高过一个月，现在都能拿到一百多块钱了！

她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