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袭警是触犯法律的行为。”
劝了几句后,赵所长便转身回了派出所,只留下这两个老人无助地站在原地,眼神中满是绝望。
陈亮在来派出所的路上,就一直在反复琢磨这三个年轻人打警察的事情。
凭借他多年的办案经验,他觉得这三个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,更不可能是黑社会成员。
毕竟现在的黑社会可不会这么愚蠢,在光天化日、大庭广众之下去打一个警察。
这三个青年动手打那个姓韩的警察肯定是另有隐情。
于是,陈亮走上前去,轻声询问起这对夫妻的情况。
或许是压抑了太久无人倾诉,这对夫妻像是找到了宣泄口,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魏东的事情。
老头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与无奈,缓缓说道:“我们都是红星水泥厂的职工,魏东初中毕业后也在厂里上班。”
“可前两年厂子倒闭了,家里一下子就没了收入,我们父子俩只能在外面打零工。”
“好不容易攒了点钱,今年年初买了辆三轮车,想着让儿子在汽车站拉客赚点钱。”
“可是没想到......”
老头有点说不下去,旁边的老妇人接过话茬,声音带着哭腔继续讲了起来。
“可这活儿没干多久,就有人过来找我们儿子,说是想要在这里拉客是要交钱的。”
“魏东这孩子年轻气盛,想着本来干的就是黑车,交什么钱,没理会那些来要钱的人。”
“结果没过两天,一个姓韩的警察带着两个人就把魏东的车给扣了,说我们是非法运营。”
这个时候,老头也平复了一些心情,继续说道:“魏东只好去汽车站找那个问他要钱的人。”
“这个时候,我们才知道,汽车站这一块儿都被这个姓韩的警察管着,想要在这里做生意都得给他交钱。”
“如今这个情况只能交钱赎车,一共三千块。”
“我们没办法,只能东拼西凑够了钱交了过去。”
此刻又换成了老妇人来说,他哽咽道:“谁又想到,钱送过去了,车还是没拿回来。人家说那三千块是罚款,还得再交两千块的管理费。”
“我们没办法,又咬着牙又跟别人借了两千块。”
说到此处,老头愤怒地握紧了拳头,抢过话来。
“可结果呢,这就像一个无底洞。钱交过去了,车子还是没拿回来。”
“那个中间人又说,还得再给一千,说是魏东欠的在汽车站的份子钱。这一下魏东彻底火了,他感觉这个姓韩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