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房间内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。

楚玉璃在一旁听着，眼睛越睁越大，小嘴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。

不是……

这，这怎么能这样？！

你才刚来啊！

懂不懂什么是先来后到？

上来就这么直接的吗？

墨羽审视着眼前的清荷，目光平静。

虽然她言语间似乎带着几分紧张，但神情却并无半分闪躲。

以他的修为，想要看穿一个凡人是否在说谎，并非难事。

如此看来，她所言倒并非虚假，身世确实如他所说。

清荷见墨羽久久不语，以为他不信，贝齿轻咬下唇，一抹绯红爬上脸颊，鼓起勇气又补充了一句。

“若是圣子大人仍有疑虑，清荷……清荷可以现在便让圣子大人验明正身。”

楚玉璃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，几乎要惊呼出声。

验……验身？！

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清荷的胸前。

那素雅的裙衫勾勒出女子柔婉成熟的曲线，虽然算不上波澜壮阔，却也浑圆有致，别有风情。

比自己这尚未完全长开的豆芽身材要……要饱满那么一点点。

不行！绝对不能让她得逞！

师尊身边已经够多狐媚子了！

楚玉璃深吸一口气，强压下心中的波澜，面上却是一派平静。

她上前一步，目光落在清荷身上，语气淡然地开口。

“清荷姑娘，你方才所说的这些，不过是能面见我师尊最基本的门槛罢了。”

她微微扬起下巴，带着一丝傲气。

“我那几位师娘，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女，冰清玉洁之身？”

“这种事情，并非什么值得特意拿出来说的资本。”

清荷闻言，脸色微微一白，连忙躬身行礼，声音带着几分惶恐。

“是清荷逾越了，请圣子大人恕罪，请楚姑娘恕罪。”

“清荷并非妄想成为圣子大人的妻妾，自知身份卑微，不敢有此奢望。”

“只求能以一介侍女之身，侍奉圣子大人左右，为大人端茶送水，研墨铺纸，便已是天大的福分，心满意足了。”

楚玉璃：！！！

她微微张大了眼睛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清荷。

侍女？

不求名分，只求侍奉？

这女人……这女人也太有心机了！

过分了啊！

楚玉璃看向清荷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
这是个高手！绝对是个劲敌！

墨羽指尖轻叩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