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他的肩膀,点头道:“了解了一些,很不错,起码做的比我好很多了。对了,也别恩公不恩公的,我姓刘,她姓钟离,最早跟你是同行,都是划船的。”
言煦却不肯改口,而是硬拉着刘暮舟胳膊,“恩公来了,那一定要去我那边坐坐,不远的。”
刘暮舟看向钟离沁,而后言道:“她的船很快就来了,不能耽搁的。”
言煦闻言,问道:“钟离姑娘的船是去哪个方向的?”
刘暮舟便答复道:“往东海方向。”
言煦一听便笑着说道:“那你们走不了,玉带山渡口不能维修渡船阵法,渡船一般都要在西边儿耽搁半日维护大阵,故而本该夜里到的船都会在明早才来。”
钟离沁眨了眨眼:“既然这样,那就走呗!我的船多的是,你明早那趟却不能耽搁。”
言煦硬拉着刘暮舟往前,边走边问:“两位恩公不是一个去处?”
刘暮舟无奈道:“不是一个地方,她往东北,我往西南。言煦啊,你先把手放开,我不走,跟你去。”
言煦这才干笑一声,而后松开了手臂。
地方确实不远,走了不到一里地便有一条小巷,沿着巷子进去一转弯便是个小宅子。
钟离沁站在门口看了一眼,便问道:“你都这么发达了,还住这么小的宅子啊?”
言煦闻言,笑着点头:“当初与姐姐租住在这里,返乡之后本来还想继续租住的,但当时房东老伯急用钱,我就用三百价格买下来了。钟离姑娘莫嫌弃,地方小,但干净着呢。”
钟离沁心中一叹,心说与人打交道咋个就这么累呢?我又没嫌弃……
进了院子之后,刘暮舟摆手道:“你别忙活了,我俩都不是喝茶的人,我自己的酒都带着呢。”
说着便解下酒葫芦灌了一口。
但言煦却一边在屋中忙活,一边喊道:“那可不成,恩公自己带的是自己的,我的是我的。”
说罢,便取出来一壶酒。
刘暮舟见状,便收起了自己的酒葫芦改喝言煦的酒了。
钟离沁则是吃着言煦搬出来的花生米。
她四下打量了一番,而后问道:“方才两拨人我们都瞧见了,所以你现在是玉带山弟子了?”
言煦站在一侧,摇头道:“那不是,我只能算是玉带山客卿,合伙儿做生意那种。当年有了恩公给的钱之后我便带着姐姐南下求医,姐姐运气好,拜了木桑山律堂堂主为师。也是因为这个,我才开了这些铺子。”
刘暮舟抿了一口酒,虽然不比桃花酒,滋味儿还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