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角变形。
至于地板,更是砸出一个坑来。
主事人嘴角一抽。
大海屁颠屁颠的赶紧把铜锁捡了回来,拿手帕擦了擦。
看着变形的铜锁,他心疼的说:“老板,东西坏了,怎么办?”
我看向贝贝。
贝贝叹息道:“经过这么一遭,这物件就算不废,也不可能跟原来一样值钱了。”
我冷哼一声,坐到床上,不屑的说道:“就一破铜锁,百十来万的玩意儿,你们心疼个屁,少爷我又不是亏不起。”
说罢,我看了主事人一眼:“怎么,你还有事?没事滚!”
我说话毫不客气。
但我是客人。
现在套着的身份,还是个头一次来的神秘富少,刚打算入这行那种。
我这身份,可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类顾客。
只要维护好,少不了回头客。
可今天,我在他们这地儿受了委屈,现在又“真相大白”,他们自然不会给我甩脸色。
主事人就要带着人走。
可转身的瞬间,他看了眼中年男人,又停下了脚步。
他指着那个几乎陷入昏迷的小平头,说道:“当时在厕所里偷袭你,趁乱把头香掉包的,是不是就是这个人?”
此话一出,原本放松下来的大海和贝贝,再次绷紧了神经。
毕竟,小平头是被诬陷的。
而真正做这事儿的,是我们。
抓人的,被抓的,该抓的,全待一屋子。
这场面,跟拍电影似的。
小平头此刻还保持着一丝清醒。
他嘴唇蠕动,似乎想解释。
可刚才我那一顿打,断绝了他洗刷冤屈的机会。
好几次,我可是专门冲着他的脸和嘴去的。
再加上其他伤势。
他这会儿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。
而那中年男人,则是仔细瞅着小平头,又下意识看向我和贝贝。
贝贝表明镇定,优雅的叠腿坐在床沿上。
可在他们看不到的一边,撑着身子的手,已经攥的发白。
我笑眯眯的伸手,在她脸上抹了一把。
反复无常的模样,瞧着就让人心里发毛。
但贝贝可不会怕我。
她反而放松下来。
我笃定,那中年男人绝对会咬死,那件事就是小平头干的!
或许,他心里还有疑虑。
会觉得不太对劲。
乃至对我们有所怀疑。
但他没得选。
毕竟,东西可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