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只冻死的野猪和狍子呢。
要没它,光靠牛老弟,我们也坚持不下来。”
老范拍拍唐河的肩膀说:“小唐儿啊,这事儿,村里就这么定下了,上户口的事儿,村里开介绍信,你找派出所给办了。”
唐河哭笑不得地说:“别扯了,也别为难人家杨所长了,给一头老虎上户口,这要是传出去,人家要吃处分的。”
这时,丧彪偷摸地瞄了唐河一眼。
原本缩起来的爪子,悄悄地探出来一些,接着轻轻地勾到了孩子的小屁屁上。
孩子哇地一声哭了。
丧彪这回不是叼着孩子晃,而是蹲坐在圆桌上,用前爪抱着孩子,像个人似的,搂在怀里晃悠。
丧彪这个拟人的姿态,换任一个地方,都得喊打喊杀的。
这特么不是成了精啊,这简直就是披了虎皮的人啊。
不过村里人都习惯了,人家丧彪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出门也是陪孩子们玩。
一大帮孩子,在一头大老虎的身上爬上爬下,扯耳朵薅尖牙,整急眼起身把孩子像虱子一样抖落下来,颠颠地回家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