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成了群。
它们倒也不偷羊,碰到走失的羊,还会给我们叼回来。
哪里闹了耗子,或是旱獭多了,就把它们叫来,老人孩子帮衬着,倒也能吃得饱。
实在饿极了,就到谁家蒙古包去蹲着,赶也不走,看在它们帮着找羊,逮耗子的份上,宰只羊给它们垫垫肚子,倒也活得下去。
这不,今年冬天黄羊多,我们几户人家凑在一起猎黄羊,这狼群也来帮忙赶羊,打了羊,人和狼各分一半,吃不了的就找地方给它们冻上,肯定能熬过这个冬天。”
“嘿,这狼还真是……”
唐河还没把聪明两字说出来,一大碗酒端了过来,塞到他的嘴边就灌了进去。
一碗酒喝完,唐河愣是没找到是特么谁灌的酒,杜立秋他们那边,肉还没上桌,就已经抄着大碗开始拼起了酒。
至于唐河,韩建军和武谷良,后两者都是在草原上喝到过胃出血的。
所以,他们仨十分聪明地,坐在老人孩子这一桌。
不过看莫日根大叔,还有那个老太太笑眯眯地,各倒了一大碗酒的样子。
就连那几个十来岁的小崽子,也倒了满满的一大碗。
唐河突然有了一个极其不好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