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开两年。
火车摇摇晃晃地过了铁岭,唐河听到隔壁有人说话,然后探出一个光头来。
还以为是本山呢,不是,是个相貌奇古,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,但是看着跟中老年似的。
唐河越看越觉得眼熟,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想来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吧。
本来车票买的是到加奇的,不过临近齐市的时候,杜立秋坐不住了,就连唐河也坐不住了。
武谷良醒过神来之后,一直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下,也坐不住了。
索性到了齐市就下车了,去看望张巧灵、秋妹子还有二琴小姑娘。
出站的时候,那个头的青年背着大包,跟他们一块出了站,然后消失在人流当中。
唐河他们一看就不好惹,站前那些江湖中人也不敢招惹他们。
也不必坐车,不过就是千八百米的,溜溜哒哒的就到地方了。
刚到张巧灵家门口,就听到轰的一声,是喷子响了。
然后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狼狈地从院里跑了出来。
随后就见张巧灵拎着一杆喷子追了出来,冲天砰地就又是一枪,大骂道:“草你们个妈的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还敢来打老娘的主意,我特么整不死你们!”
“啊哟,唐哥!你们来啦,快快,进来进来!”
张巧灵赶紧把喷子扔了,拉着唐河就往院里走。
倒是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,见张巧灵放下了枪,不由大叫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给我等着!”
“我等着,你不来就是狗娘养的!”张巧灵掐腰大骂了起来。
唐河没来的时候,她都敢抄枪护家。
现在唐河来了,嘿,她的腰杆更硬了,底气更足了。
张巧灵甚至懒得理会,直接把唐河他们拽了进来,喊着秋妹子和二琴,赶紧去饭店打包一桌硬菜回来,高低要跟唐河他们好好喝点。
秋妹子赶紧穿上衣服,带着二琴往外走。
只见秋妹子穿的是貂儿,戴的是皮帽子,原本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媳妇儿,现在化身为时尚的丽人。
二琴年轻不怕冷,穿的是一件中长款的獭兔皮衣,歪戴着一顶小帽子,透着一股子可爱劲儿。
对了,这年头,东北是最时尚的前沿。
这个真不是吹牛逼,就算是京城,魔都这种一线城市的人到了东北的大城市,那也就跟土炮差不多。
张巧灵看着唐河的眼神儿都快要化了。
她现在一想到当初,为了生活,跟杜立秋和武谷良扯过犊子,就悔得肠子都